那种可以毁尸灭迹的能力了，这或许是吃人，或许是把人弄成虚无，还不能确定。

陆凡本来是打算自己去的，不过案件有了新的进展，当地警察怎么会不跟进，最后一个被称为霍队的老警察和陆凡一起去找那个中年。

“小陆，你们山水的治安，很差吗？”

车上，霍队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治安好的话，怎么会有你这种警察？”霍队道，“我从警二十年，什么样的警察没见过？混吃等死的，可以和毒贩搏命的，无案不破被称为神探的，可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

“我这样？”

“就感觉你这种经验很丰富，脑洞比较大，可以往很大胆、很荒唐的方向去联想。”

废话，直播了这么多次，月月都和那种诡异恐怖的事情打交道，这脑洞能不大吗？

“你到底怎么想的？”

霍队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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