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它虫随意拿捏他的弱点。
希尔洛心绪起起伏伏,他一直单方面以为雌虫放在嘴上的痴爱不过是为了取得和自己交媾的机会,进行的逢场作戏。在军部摸爬滚打多年的军雌,伪装术是一门必修课,雄子之前是一直这么解释得。
而那个孩子——
目光落在雌虫盖着豆灰色病服的腹部,心脏绞痛,那里曾经孕育着一个拥有他基因的小生命。他还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要孩子,但骤然被告知自己失去了做雄父的机会,也需要一些时间消化接受。
“雄主………”他想撑着手掌往上坐起来一点,不知牵动了哪里的伤口,嘶嘶痛呼,没等雄子伸过手,就有意识地将剩下的呻吟咽下了嗓子。
希尔洛帮他调高了床的,顾忌还未愈合的伤势,又加了两个枕头垫在他后心。
阿内克索从没感觉这么窝心过,如果一场差点迈入死亡的事故能换得雄主的关爱,他甚至不介意再来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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