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明显是有钱人二代。

周晓知道大老板圈子里很多这样的后辈，大家互相提携窜关系, 有项目一起投资, 有钱一起赚，拉低风险系数。所以关系社会的根源不在于体制，而在于民族的生活习惯就是这样。

花白头发听了周晓的工作报告，和颜悦色。“呵呵，不错小周，网剧项目你办得很好！这个叫‘素月流天’的作者可以深度挖掘挖掘, 趁着她还没大火，版权费能往低点儿谈。”

周晓连声说好，把《锦衣》的日程也稍微提了一提。

《无名氏》版权才60万，《锦衣》的版权费也比项目组预估的四百低上一百，所以周晓是记得简月给的这次面子的。

汇报完工作，周晓从酒吧出来就给简月打了电话。

简月在床头看书，接到周晓电话稍微意外了一下，然后那个早已预算好的念头在她心间闪过，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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