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我骂死。”

宋怡好像知道了点儿什么。

果然，下一刻，卫寄衣问:“我手下现在没有几个得力的人，我懒得再培养了，所以问问你，你愿不愿意调到我的手下。”

果然！

宋怡最怕这样的事情，怎么说都得罪人，得罪了谁都不好，要不是卫寄衣还在这里，她真想不顾形象的挠挠头。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绪，宋怡和她打太极:“不好意思了卫主任，这件事情我说了不算的，您还是得问何主任。”

卫寄衣脸上就出现了一层郁色，低低的呢喃了一声什么，声音小的宋怡都听的不太清晰，只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果然和其他几个乱七八糟的词语。宋怡刚想问他在说什么，卫寄衣却理都没理他，干净利落的上车一骑绝尘。

宋怡在原地目瞪口呆，反倒是衬得自己和傻子一样。

真是有点儿……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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