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连笙。
渐渐地,月连笙就什么都默默忍着,她可以受苦受累,可她不能让她的娘还有弟弟受她连累。
月连笙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梳子握得紧了些。
梳子是银梳,崭新的银梳,银梳上缀满了雕花,拿着极为硌手。
月连笙记得她还没有出嫁前,这屋子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那床是陈旧的,床边没有立柜只有箱子,妆台上没有妆奁,只有发黄的铜镜,台上的簪子也只有几支而已,不是金簪银簪,而是铜簪木簪,别说银梳,便是一只银镯子都没有,更莫说香炉。
月连笙不由得咬住了下唇,说好的得到的聘礼一半当做补上这么些年来吃住大房还有娘看病吃药所花销的,剩下的一半则是给娘治病和给连绵上学堂的,可娘现在却是连煎药的水都没有,连绵也还没有去上学堂,这东院却已什么都布置如新,甚至还打算买下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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