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也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第189章 漱石斋

虽然她杀了老者，可看皇帝之前的表现就知道了，这并不是解不开的仇怨，相反，他可能还在心底里感激自己。

皇帝也很快反应过来，他对空谷说：“有，有，有，我派人查过他，他每过两天都会去宫外的漱石斋见一个人，那个人身份十分隐秘，他一定知道你说的这个地方！”

空谷笑了笑，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她没再看人，直接朝外掠去。

人一走，殿中的人才松懈下来，一个个苍白着脸，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老者，神情复杂。

空谷出了皇城之后就回了客栈，她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等到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

外面月朗星稀，月光透过窗纱透进来，地上婆娑阴影，一脚高一脚底的，仿佛是阳光照射下的清澈水底，还能看到游鱼晃动的身影，时而黯淡时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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