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形容了，而是难堪。

知晓自己承受不住炼虚尊者的怒火，上官子勉只能愤而甩开素柔的胳膊，转身回了自己的包厢，还将门给摔了个震天响，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在发脾气一般。

“这么蠢的人，居然能将那上官子恒逼到绝境，也是很奇怪了。”曲轻歌免费看了一场闹剧，心情正好呢，也就不计较上官子勉的那点子不敬了。

“不难理解，他若不蠢，也想不出偷拍卖品这一招了。”凌珩说道。

“也是，釜底抽薪，结果连自己的‘薪’都给抽走了，确实愚蠢至极。”曲轻歌认同地点点头。

若是没了曲轻歌的相助，雲州拍卖行今日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势必会大大影响其声誉，而开门作生意之人，没了声誉，基本上也就距离关门不远了。

如果雲州拍卖行关了门，那曲轻歌实在想不出，那上官子勉搞那么多事，究竟是图的什么？想要同归于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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