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撅嘴，轻哼道：“凶巴巴！我闭嘴！”

正好车已经停了，她开了车门就下去了。

周衍慢了半拍，赶紧跟上。

·

影院在大厦的五楼，余瑶和周衍进大厦大概十分钟后，一辆黑色宝马停在大厦侧门。开车的是潘佳颖，她用围巾将自己头脸裹得严严实实，停好车拿出手机看了眼，转头看向副驾驶位置上的薛春芳。

“余瑶已经进去了，薛春芳，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记住了？”

若是认识薛春芳的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定然会大吃一惊。不过才两个多月，她原本顺滑的长发已经变得干枯毛躁，保养的不大看得出年纪的脸更是老态尽显，而原本苗条的身段像是涨大了一倍，若不仔细看脸上昔日几分熟悉的影子，完全想不到会是同一个人。

她看了眼潘佳颖，又快速挪开视线：“那……那你答应给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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