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赶到办公室的时候钟卫国正蹲在地上整理一个纸箱。钟卫国抬头看见唐宁的新形象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

“你在忙什么？”

唐宁轻轻一笑走到钟卫国身旁，钟卫国急忙掩起纸箱。

“没，没什么。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办公室里不能有秘密。”

唐宁半开玩笑，钟卫国只好把纸箱打开，露出里面一床薄薄的棉絮和一个碎花枕头。

“我晚上就睡在过道里，西京的天气不冷，一床棉絮半铺半盖应该够用了。”

唐宁没有说话。不过神情不免动容，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比钟卫国好多少呢！

“创业艰苦我早有心理准备，这点苦不算什么。”

“行，你先将就一段时间。我也在找房子，到时候咱们可以就近租房。”

不大的办公室除了前租客留下来的两张破烂椅子和桌子，就是满地鬼画符的凌乱脚印和桌上椅上窗子上厚厚的积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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