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了个女孩子倒酒吗？”

温宝肆依旧沉默，紧抿着的嘴角刻着倔强，眼底芥蒂未褪。

像是竖起了高高的刺，把往日的柔软都藏了起来，用最坚硬的地方对着他。

邵钰眼眶有些发热。

“这次是我不对，是我疏忽了，可是肆肆，我向你发誓，这绝对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一定不会让别的女孩子靠近好吗？”

邵钰蹲在她面前，自下而上看着她，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漆黑的眼睛在灯光底下发亮，隐隐约约像是有水光流动。

温宝肆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沙哑脆弱，带着浓浓的疲倦，莫名让人想起夜里微凉的露水。

“蒋超哥他们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女朋友，唐尧说那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所以阿钰…”

她视线移了过来，眼里没有太多神采，更多是已知的悲伤。

“你也是逢场作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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