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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婆将早饭摆上，就立即退了下去。柴凤音留意到哑婆匆忙的背影，狐疑地问：“你吓到哑婆了？”

北辰璧真心觉得冤枉，“我没事欺负一个身中剧毒的老人家干嘛。”

“身中剧毒？你说哑婆？”

“是啊。”北辰璧挑眉，“她是你的下人，你不知道？”

柴凤音隐约觉得哑婆的身份不只是下人这么简单，可她没必要跟北辰璧说这个，于是饭桌上一时无声。

饭后，柴凤音从哑婆那儿拿来混沌水和引魂草，问北辰璧：“你知道这两样东西该怎么用？”

北辰璧勾唇一笑百媚生，“脱衣服~”

“……”

不顾柴凤音的黑脸，北辰璧笑容无辜，“用引魂草和混沌水泡药浴可以更好地吸收药性。”

水雾缭绕的浴室，柴凤音穿着一件亵衣坐在大木桶里，小脸通红，不知是因为被热浪熏的，还是因为屏风后的那个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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