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天偷听到几个女同事凑一块说四娘与老大门不当户不对的，佟彤就替四娘委屈，古代青楼花魁怎么了，那也不是四娘自己愿意的啊，在这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还搞幺蛾子，真是脑子有坑。

于舒文沉默良久，突然问道，“你是觉得做那种生意不算毛病？”

“怎么可能！”佟彤下意识的反驳，她只是同情那些身不由己的人罢了。

说实话，哪里都有阴暗面，就连地府也有做这行的鬼，城管们也不会管束，按照城主的话说就是——鬼有鬼的自由，不过是自甘堕落，只要不伤害其他鬼命，管她们去死！

佟彤打小就被父亲耳提面命要洁身自好，活着的时候只顾着追星于舒文，都没谈过恋爱，怎么可能自甘堕落，要知道地府没钱也饿不死鬼。

等等，她怎么和男神讨论起这个问题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撩男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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