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回答可就耐人寻味了。

陆锦惜虽闭着眼，可轻而易举就能想象出顾觉非说出这话时候那没有波动的神态，完美得像是一尊玉雕，不带半点凡俗气。

甚至，没点人味儿。

她莫名完了弯唇，只“嗯”了一声，便轻轻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腿上，竟是一副要这么睡过去的架势。

顾觉非看得一笑。

他其实觉得有些意外：“你不继续往下问了？”

“还有什么可问的吗？”陆锦惜奇怪地反问，声音里已有些困意涌了上来，笑意也模模糊糊，“还是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和古怪，但你没告诉我？”

“倒没有。”

顾觉非忽然觉出了几分挫败。

陆锦惜便“哦”一声，道：“那不就好了吗？”

那不就好了吗……

顾觉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她这样没心没肺地睡在自己眼前，竟忍不住想要掐她一把，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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