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人一拳打在屁股上一样, 是既难受又不能表现出来。宋灵玉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才对，不然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不久之前她躲在自己怀里哭的时候还会脸红, 怎么现在就可以对着祖师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呢？

宋灵玉看着陶然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一阵快意。当初他看自己纠结的时候, 大概也是这种心情吧？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就算是元神真人也逃不出这个圈。

伸手给陶然梳着头发，手上如同丝绸般的触感让宋灵玉简直就是爱不释手。难道发质和修为也有关系吗？祖师的头发, 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的头发呢。

宋灵玉一边梳着, 一边假公济私摸了又摸。陶然终于忍不了了，开口道：“你是不是不太会梳？还是我自己来吧。”

“嗯？不, 我会梳。”宋灵玉飞快的用一根簪子将陶然的头发束好, 然后恋恋不舍的把手从陶然的头上拿下去。宋灵玉道：“祖师, 你闭关这么多年，刚出来就知道手机这些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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