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一次都告诉裴宴，不是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他试图去解释，试图得到他的信任。、

到最后一次，当裴宴掐着他的脖子真的想杀死他的时候，顾惜却没了反驳和求生的意志，太多次，他真的十分厌倦也累了

那时候，他甚至想，算了，就这样吧，或许自己死了，还能换来清白，或许还能换的裴宴急得自己一辈子。

外面的风不再刮，似是阿姨绕到院子将窗户关了起来。

但这样却让顾惜更觉得窒息，气闷到无法呼吸。

“其实我说的并非是我心里所想，我只是习惯了对你那样说话，有时候我只是拉不下脸面，或者是脱口而出，却不知道该如何挽回。顾惜，我只是在黑暗里待久了，所以才相信光明，但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我虽然经常在言语上伤害你，但却几乎不曾对你动手，最后那次，是因为__因为想起我弟，精神上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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