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他苦笑起来，甚至以为这就是小瑾渐渐疏远他的原因。

他将手札重新放好，不安而又充满期待地等待着小瑾的接下来的处置。

然后，他发现，小瑾将手札烧掉了。

她断绝了别人发现他真正身份的最后的证据。她保护了他。

哪怕她平时多么疏远，她依然在意他。

他感到欣喜，开心到发狂。

因为确信了这一点，他不断观察小瑾，更加仔细地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他注意到她看似认真看戏时的烦躁，留意到独自赏花时的悲伤，发现她夜晚无法入眠，压抑地哭泣的绝望……

他为她点了安眠香，哪怕她一再拒绝，陪伴她一个个夜晚。

因为他知道，她内心深处，是在意他的。

而他，在经过漫长的时间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她的感情开始变质……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离不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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