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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通了,她不哭了,也不闹了,乖顺的像被人驯服的小猫,就连自己的母亲被赶下车,撒泼纠缠,将她脸抓破了,都好声好气的劝,甚至不计前嫌的送了一些自己省下来的食物给她,还执意送了一程。
也仿佛认命的那样,像车上的其他女人一样,主动对着男人们张开双腿,向他们乞怜。
只有萧笑心中一石激起千层浪,她永远忘不了,那天早上燕六在陈思思耳中说的一句话:“就算你死了,他们也是活得好好的。你甘心么?你不恨么?”像是蛊惑,也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直入心底,勾出人最深处的黑暗。
前世,萧笑不能动弹,在黑夜中认命等死的时候,意识朦胧中,也听到了同样的话,然后自己的手里就多了一把手术刀。之后,萧笑活下来了,虽然毁了半张脸。
这样的场景何其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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