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形销骨立，精神溃散，自然再也没有那心思起什么色心了。没多久，就真的没了。

倒是为了广大妇女除了一害。

萧笑立在一栋破落的公寓前面，抬头看着三楼的阳台方向。

那里跟其他的单元间有点不一样，没有了落地玻璃窗，用一块大大的布帘挡住，那个阳台护栏也破了一个大口，甚至能透过被风吹起的布帘掀起的一条小缝隙看到里面发黑的天花板，还有一些裂痕的墙壁，曾经那里貌似出过爆炸或者火灾。

大约是精打细算的房东觉得，耗费大笔钱维修这个房子不划算，就这么破落的放着。

后来有了贫穷的冤大头，才匆匆收拾了一下，赢租出去了，当然，房价减半。因为那里的阳台上还挂着一两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没错，这个单元房就是曾经杨梅启住的，也是萧笑栽跟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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