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说话的是个女人，而且让五百二十号有些熟悉。

医生点点头：“我会帮你注意的。”

“如果他醒来……”女人说着说着停了下来，然后五百二十号就听到他们离开的声音。

什么事是不能在一个昏迷的人耳边说的？

五百二十号躺了好一会儿，听着脸旁边的心电图机一下一下地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又听到门开了，几个人进了来，穿过他的床边径直冲睡在他隔壁床的位置走去。

他们将她移走了。五百二十号眼皮颤动了下。

然后很快，就有个带了点香味和热度的身体凑了过来。对方轻轻碰着他的脸，动作很轻。

有人问：“怎么了？”

凑近他脸的人回答，是个女声：“我刚才好像看到他眼睛动了。”

“……动了？”又有一个人凑了过来，看样子是想掀开他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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