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不了心中的怒火,冷冷说到。
“是。”丫鬟们颤抖着双手捡起地面上的碎片。
“抖什么抖,我很恐怖吗?”宁思晴本来就因为容夜阑的事而不爽,看见丫鬟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是恼怒,语气阴郁问到。
“没,,,没有。”
“你很怕我?嗯?”宁思晴走到一个丫鬟旁边,蹲在地上的丫鬟颤抖地更是厉害了,颤巍巍地开口,“没……没有……”
“是么?”宁思晴一脚踩上丫鬟的手背,慢慢地……转动脚尖……
丫鬟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她不敢出声,要是出声下场比这更惨,因为宁思晴身边的丫鬟经常都在换,她能够让人死得挑不出一点毛病,可是旁人都认为她温柔大方,美丽贤惠,只有她们知道在她美丽的面容下藏着一颗怎样毒辣的心。
“哼,算你识相。”宁思晴移开脚尖,到一旁的贵妃榻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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