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一半回家去……”
“程奕,”沈青辰靠宋越近了点,“这位是我的老师,宋大人。今日我带他来治病的。”
程奕就随意点了下头,然后便将沈青辰扯到一边,小声问:“他就是内阁的阁老?”
“嗯,我上回与你说过,他有晕血之症。”
“瞧着年纪轻轻的,倒不像阁老。”程奕的余光打量着宋越。
“你能治好他吗?”
程奕慢悠悠翻了个白眼,“升了官,瞧不起我了?”
“当然不是的。”沈青辰摇摇头,“那……就麻烦你了。”
“等等。”程奕拉住她的衣袖,“他待你可好?”
“……很好。”
“真的?没责罚过你,没叫你受过气?”
“没有的。”她的睫毛眨了两下。
程奕盯着她的脸研究了会,“那好,我不叫他吃苦头。”
“……治病的时候会疼吗?”
程奕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云淡风轻道:“你若想叫他疼,他就疼。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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