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大声，嘟嘟明显哆嗦了一下，自知理亏，所以更加胆小如鼠。

“我错了。”半晌，干巴巴地吐出这么一句。

“你错了么？你说你学习不用功我和你妈说你啥了么？心里想着只要你是个好孩子，学习差点也无所谓。现在倒好了，你算真给老子往坏孩子的方向发展了是吧？”爸爸这几年口才练出来了，说话叭叭叭一套一套的。

“我不是坏孩子。”说他是坏孩子，嘟嘟还抗议呢。此举惹得奶奶和姥姥没忍住差点笑了，好在嘟嘟低着头没瞅着。

妈妈看到俩老太太有拆台的倾向，赶紧一个眼神儿过去，示意奶奶和姥姥千万别掉链子啊。俩老太太会意地点点头，收起脸上的笑意，板着脸严肃地看着爸爸教育嘟嘟。

“你不是坏孩子你咋干坏孩子干的事儿？哪个好孩子放学不回家，往游戏厅里钻？你瞅没瞅见进进出出都是些啥人？流氓，小混混，还有你这种不学好的坏孩子！”爸爸抓住嘟嘟爱面子这一点，使劲刺激他，戳他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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