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间，已经十点了。

略微沉默了一下，楚虚渊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站着的许秘书，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很见机的小跑过来，靠近楚虚渊，“楚总，你有什么吩咐？”

许泰天不是楚虚渊用的最顺手的秘书，但是因为他是男性，由于楚总裁众所周知的那个毛病，他也算是对楚虚渊了解最多的秘书。

“高中生，第二节 下课是几点？”楚虚渊声音淡淡，神色从容坦然，仿佛自己问的是什么企业上市报告之类的问题。

原本已经做好了无论总裁说什么都保证好好回答的许泰天:……什么鬼？？？

身为楚虚渊的秘书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许泰天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他小心的看了眼楚虚渊，懵逼的发现楚虚渊没有开玩笑。

开玩笑吧？！楚总会问这种问题？没听说楚总的哪个上心的亲戚在读高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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