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住了短短两日的屋子里,山匪抢来摆在那的花瓶已插上了一大把开得很好的芍药,梳妆台上摆了一堆精巧、漂亮却无用的东西,门口垂下了颜色青而浅的帘子,已然变成一个闺房。而林虑的房间里却鲜有那些装饰。但凡女子,无论穷富,不分美丑,除了瞎子,大概都会有至少一面镜子摆在卧房里。但林虑是个例外。
她的房间,除了卧具,几个箱柜,就只是一张极大的方桌,桌上是一座用骨头砌了一半的塔。
林虑坐下,很坦然地在我面前褪下一半被血液和尘土弄得黯淡的衣裳,露出她后背赫目的刀伤来。在这道皮肉翻卷,鲜血淋漓的刀口周围,无数道颜色黯淡,已经结痂的疤痕像丑陋的虫子匍匐在她原本雪白而冰冷肌肤上,一直蜿蜒到衣裳深处。
我恨把她弄伤的人,但转念一想,那些人恐怕都早已不在人世。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mybaowen.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