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是应该在杰克的资料袋里。一定是牙仙他……做了什么更为出格的事情。”
她攥着饼干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你很善良,威尔,可也让人觉得非常脆弱。汉尼拔总是在担心你的心理状态,与担心我一样——但我觉得,你同样也比他们想象的更为强大。牙仙触怒了你,受害者的合影能够提供给你动力。威尔,他到底做了什么?”
话说到这个地步,威尔不再认为应该继续隐瞒安琪。
本身他也不赞同瞒着她。在杰克眼里汉尼拔的这位养女天真烂漫、有点冒失却是个热忱的好姑娘。他不想伤害她,但就算谁都不说,安琪·莱克特也会在媒体上得知这件事。
于是威尔沉默片刻,最终开口。
“凶手对抓捕他的人产生了好奇,”威尔说,“他向汉尼拔写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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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向来深谙如何把控餐桌上的气氛,更遑论他精妙绝伦的厨艺。一顿晚餐,宾主尽欢,更是应了安琪的许诺,在合适的时间结束,好让威尔回去照顾他收养的流浪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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