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古董赔偿的。

封婉皱着眉头，当时的情节只是一笔带过了，她看着徐海也不像是个坏人，可最后怎么干出偷拍卖品的事了呢？

她要是没记错，好像是直接认罪的，认罪的特别的干脆。

封婉郁闷了，书和世界就是不同，人都是鲜活的，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秘密，看文字是看不出来的。

沫沫见徐海越汇报，眉头越紧皱着，见徐海微不可见的偷看了眼封婉，才注意到，封婉直愣愣的盯着徐海，眼里满是探究和疑惑。

沫沫咳嗽了一声，封婉这才回神，知道自己莽撞了，尴尬的笑了下，然后低头喝着杯子里的水。

徐海心头一松，被老板家的儿媳妇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压力也很大的，要不是他已经三十多了，头顶秃了不少，他都忍不住怀疑自己长得不错了。

沫沫收回了目光，示意徐海继续，徐海正常了，条理清晰，一点的差错都没有，沫沫对徐海很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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