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着嫁妆的事儿,但针线还是要做的。
小到一方帕子,一个荷包。大到一床被褥,一扇屏风。都要好好地缝,细细地绣。要不然是要丢人的。
这大半年的女红做下来,鹤葶苈只要看着那根细细的银针,脑仁儿瞬间从里痛到外。
还好侯夫人还算安分,除了鹤望兰有时候跑过来,酸溜溜地说几句不明不白的话儿,其他也都算是挺好。她说便说呗,反正没人理她,她待不了多久,就又自己灰溜溜地跑掉。
鹤葶苈和傅姨娘倒也挺省心。
其实侯夫人不是安分,她是不屑。她对这事确实感到不满,那也是因为鹤葶苈的好运气实在是让她嫉妒。
她就希望她嫁一个傅时琇那样的,最好带着几车嫁妆凄凄惨惨地离了京再也别回来。谁能想到她能高攀了将军府。真是野鸡跃上枝头成了凤凰。
这话儿哟,酸溜溜。酸死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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