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神奇的改变，沈小西好老天回不过神，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的落差，直到霍卓然都坐到了她的身边，完美的脸庞终于和西餐厅的其他背景融合在一起，沈小西的惊喜溢于言表，好像明明已经站在悬崖边了，却又硬生生被拉了回来，是霍卓然对她伸出了手。

“你不是说在开会，不能来了么？”沈小西提出疑问，霍卓然的笑容温和到极点：“答应的事要是不做到某个小孩的嘴巴还不得撅到天上去啊，得来，只是紧赶慢赶的还是晚了这么多，对不起。”

他再一次道歉，刻意压低的声线混杂钢琴声，似乎是沈小西的专属，单独向她一个人说起，并且在说完之后摸一下她的头，无心的自然举动带着安抚，却引得其他三个女生小声的尖叫起哄，说他们是秀恩爱，摸头杀什么的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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