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渺小，因为可以变得无限大。

“我父亲他们几兄弟结婚后就分了家，我爷爷过世后不久，我奶奶也去世了，之后五叔就一直一个人生活，也没再修习术法，不愿娶妻，每天白天出去干活，晚上回来，看着一切都挺正常的，没想到他……”

“这么多年，你们就没发现任何异样？”岑程问。

“说没发现异样也不完全。”孙胜利叹息着摇头，“五叔平时不怎么跟我们来往，但逢年过节的总是有走动，有时候会发现他或他家里不太对劲，可根本没谁会往那方面想。”

谁能想到孙和平会跟那群人里死去的人有关联？按秦双双的话说，若卡莲一直有被悉心照料的话，谁能想到他会把卡莲的尸首搬到家里来？真是想想都觉毛骨悚然。

“而且……”孙胜利补充，“我们感觉有异样可最后都没能发现什么，再加上这么些年也没什么事发生，也就没再管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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