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雨愣在当场，周向虎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好一会儿，周小雨呆呆地问：“姐，他怎么了？”

周悦回答：“我也不知道。”

“我没听错吧？他对我说对不起。”

“没听错。”

“他什么意思呀？”周小雨不解地问：“他是不是故意的？还是挖坑让我跳啊，我才不信他呢。”

周悦没吭声，知道周向虎这是成长了，出去打工，没打到钱，倒打了一架，现在把脑袋打清醒了，这样挺好的。

“姐。”周小雨想了想，觉得周向虎的样子不像挖坑呀，于是急急地又问：“他什么意思呀？”

“就是向你道歉的意思呀。”

“为什么呀？他为什么突然向我道歉呀？”周小雨还是不懂。

“长大了呗。”周悦伸手推着周小雨向前走，说：“回家去。”

周小雨一路仍旧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问不停，回到家之后，立马就把这事儿，说给了张美群、外婆听，张美群笑着说：“周向虎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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