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堵上耳朵也没用，这个声音在我脑子里。”

“哦，那就没有办法了，没有脑子的人就不会有这个烦恼。”

“比如你吗？”

“……再见。”

“别挂，我还要想再听听你的声音。”曲非誉叫住她，“你难道就不紧张吗？”

艾馨道：“你以为我为什么半夜三更还会接你电话？”

曲非誉又笑了：“真奇怪，明明我们该做的都做了，明天只是个仪式，怎么还会这么紧张。”

艾馨：“……”

“要不我现在过去找你吧？”

“我妈妈就睡在隔壁，你觉得她会给你开门吗？”

“……可以不惊动她吗？”

“你觉得呢？”

“……那好吧，你早点睡，早上还要早起。”

“嗯。”

不知道是不是和曲非誉通了电话的原因，艾馨之后渐渐有了些睡意，不过这个觉睡了四个多小时，她就被她妈妈叫起来做头发化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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