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DA。”

李格菲微微闭上眼，陷入思索。

顾刚跟顾凉，他从未想过他们会是实验者跟实验体的关系。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当初顾刚会收养顾凉的动机就不单纯，而更吊诡的是，她没有对自己提起过任何关于顾刚拿她做实验的事……

透露出这个讯息的，是她另外一个人格『米奈娃』。

顾凉走进来的时候就看李格菲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她挑了挑眉，缓缓的走到李格菲旁边，弯下腰看着他。

李格菲知道顾凉来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收敛了心思抬起头，轻声问她：“俪人瓷在美国第一个主题展，我想培育麦克或是珍妮全权处理，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没意见，他们确实有能力。”顾凉淡淡开口。“这次回家要处理的事挺多的，我也不确定自己顾不顾得来美国这里，所以训练他们确实会让我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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