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看过去，皱眉：“这画的是什么？”

第一眼，四爷还没看出郭答应的用意来。只是瞧着眼睛画得很是黑。灯火不够亮，看着怪难受的。

再一细看，这是描绘出来的狐狸眼？

四爷觉得……有点想笑。

他这才明白了这个郭答应的心思，以及枣枣叫他看的用意了。

是了，看见谁模仿自己，谁都不会高兴吧？

并且，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看着好看的，男人未必喜欢。

至少，四爷不喜欢。他是很爱枣枣那双狐狸眼。可她就算是在夜里，累出一身汗，满脸妆容都没有了，那一双眼也依旧是那么迷人。

却不是如眼前女子这般，用浓墨画出来的。

要是没有枣枣，也许他也多看几眼吧，但是眼下……

“没事就回去吧，洗洗脸，以后不要做这样打扮。不懂规矩就好好学。”四爷摆手。

郭答应早在刚才明贵嫔叫皇上看的时候就害怕了。后悔不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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