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岷,只是小伤,由他去罢。」正要借此起身穿衣离去,又教叶决拉了回来。那沉鱼背后吃痛,也挣不脱他。
叶决一手拉他入怀,一手抚他胸膛道:「这儿是我家,你敢不听我话?」便抢过沉鱼上衣,丢到一旁,又除了他裤子,抓他回床上趴着;又命小厮取来药箱,同他清洗上药。
沉鱼之前帮人上药的多,却鲜有人家为他涂药的。浮笙小时教师父打,打的皮开肉绽,沉鱼于心不忍,每次都悄悄带他回房,同他涂药,叮嘱他日后要听话。可他每每嘱咐,浮笙还是次次犯错。不知是死性不改,还是故意被师父打,好让沉鱼安抚他。想到这儿,不禁悄声叹气。不过落雁大难当前,还想什么浮笙?叶决说落雁抱恙,定必是看了外头的告示。落雁小小年纪,加上身子赢弱,怎受的这般打击?换作是他自己,若师父找不到他,就到处说他死了,以他的性子,准保去自寻短见。如今又见不着落雁,害他越想越是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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