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踩到水里, 慢慢往前进。河水很冰，把端木羽冻得龇牙咧嘴, 卫凌说来背他, 不过果断被端木羽拒绝。虽然很冷, 但是这点苦端木羽还是能承受的, 眼看着就要到达水源地, 他心里说不出的期待。

山洞也变得非常狭窄, 端木羽和卫凌尽量弓着腰, 在洞里缓缓前行, 到了最后，他们甚至要趴下身, 才能勉强挪动。好在这里的水流已经非常小了，他们趴着前行, 不多时就看见前面有光亮。

端木羽松了一口气，赶紧手脚并用，往光亮的地方走去。卫凌在他前面, 动作比他还敏捷，不过到了洞口，卫凌却停下了动作。

“卫凌……”端木羽本想催促卫凌，但是卫凌立即打断他的话：“别说话。”卫凌的声音特别小，让端木羽感觉气氛瞬间凝重了许多。

端木羽小心翼翼的挤到卫凌身边，压着声音问：“怎么了？”他比较靠后，看不到洞外的情况，又不敢贸然释放魂力，只好小声的询问卫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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