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啊?我怎么又哭了?”
迟钝姐接着说:“女孩儿才哭。”
我说:“是,你妈那样的才该哭,我早晚把他弄死,死之前让他先号上三天三夜。”
趴在地上起不来,迟钝姐慢慢的摸我的头。
我甩开:“靠,你这是跟谁学的。”
图恩就爱摸我的头,这动作换成被人给我做,总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迟钝姐接着像模像样的抚摸我的头发:“我父亲曾经说过的,你要是哭了,就摸你的头,摸摸你就不哭了。”
我以头抢地:“大姐,别说了别说了。”
迟钝姐也叹气:“你怎么又哭了。”
我用手捂着不停掉眼泪的眼睛:“你知道什么是酸吗?”
迟钝姐说:“酸。”
我叹气。
迟钝姐想了想说:“醋酸。”
胸口的血早就从身体下边蔓延开,我趴着动不了,下巴沾了血和灰尘,迟钝姐用手给我擦。我说:“我现在这种状态就是,醋缸子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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