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张散不是都进牢子了吗？怎么还能搞事情？”阿九啧啧惊叹。

小伍讽刺地笑了一声：“你倒是一点不着急，万一他给公司招惹了什么事呢？”

“不是有你这种个高的顶着吗？”阿九不在乎地说，“哎，你之前不是说要把柳积雪从他手里要过来吗，怎么没了后续了？不会是有了宿太子爷，怕忙不过来了吧。”

小伍冷冷地说：“此一时，彼一时。这圈子里，人心一旦动摇，就可怕得很。”

阿九难得赞同他的话：“这人心啊，是最可怖的东西。”

林副总赶到余相思办公室的时候，余相思已经平静下来，和她好好讲了这回事。

余相思问：“林姐，柳积雪最近有什么状况吗？”

林副总细细思索了下：“有一件事情。她昨天去参加一个综艺的录制，结果录制的时候好像是和别的公司的艺人发生了冲突，也就没什么大事了。哦不，我想起来了，那个综艺本来就是为了捧红那个艺人举办的。她前段日子顺风顺水的，估计是这些天第一次被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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