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如果您要看少爷的话,请先烤火,把身上的寒气烤没了,再去看少爷。”书童的话才刚说完,马夫就像是幽灵一样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火盆,放下就飘走了。 等把自己烤的都出汗了,昌逸才迈着麻木的双腿扶着墙,走进了温初的病房,因为大夫说出了汗病就好了,所以忠心的书童和马夫把温初的房间烧了火炕,还铺了三四层被子,整间房就和火炉一样。 刚进来昌逸就想出去,南方本来就潮湿,这么捂着又热又潮,浑身不舒服,不过刚才的腿麻确实好很多了。 因为房间里太热,温初的脸被热的红扑扑的,嘴角还被口水润色地十分诱人,在昌逸眼里他就像是一个大红苹果很是可口。 昌逸一点点的靠近,缓缓弯下腰,额头上冒出了几滴汗水,也不知是紧张出来的还是单纯地因为热。 就在昌逸越来越接近的时候,温亦突然翻了个身,他的眼睛动了动,看起来就像快要醒了,吓得昌逸冷汗直流。 等温亦又睡下,昌逸突然觉得全身湿答答的,很不自在,原来是里衣被汗水打湿了,又看了一样温亦,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随便从旁边拖出一张椅子,然后靠着温亦睡着了。 日夜兼程的,昌逸如果不是担心温初,早就睡下了,现在看他没事,倦意翻涌而上,昌逸熬不住了,闭上眼就睡着了。 确定昌逸真的睡着了,温亦才大松一口气,他一直以为昌逸和温初只是普通的竹马竹马,可没想到……这竹马居然对自己的竹马日久生情。 “反正这破事不是我的,爱谁谁。” 等昌逸出来,温亦也跟着出来了,“我已经好很多了,把房里的被褥减少,你们拿去吧。”其声凛冽,如流水击石,敲进了听者的心窝里。 这绝对不是温亦大发善心,而是,真的太热了,他现在连进去都不想进去,如果不是顾及到温初的身体,他就是死也不愿意进去。 温亦和温初对对方的影响都是相互的,温亦身体素质这么好,温初也在温亦克服风寒后不久,发了汗,醒了。 连一个星期都没有,温初就又跟着温亦到处晃。 身体好了,做什么都有劲,听说城主的女儿要抛绣球,温亦决定,他要去抢一回绣球,而且据说城主的女儿生得国色天香,即使抢不到绣球,温亦也要看上一眼,看看国色天香到底是什么样子。 听到温亦说要抢绣球,昌逸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劝下了,“子源,你若是抢下了绣球可是要娶人家的。” “娶便娶,有何不可?”温亦正在练着刀,十几公斤的大刀在他手里就像是不存在一样,每一步都带着风声,有种势如破竹的味道。 昌逸想上前把温亦叫住,但是又怕刀剑无眼被伤了,而且他也没有温亦的功力,扶不住这么重的刀,“子源,你别忘了,温大人是让你来历练的,男儿志在四方,娶了妻妾便有了牵挂,你不是能被束缚住的人,到时候你让家中妻子如何是好。” 放下刀,温亦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无拘,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能抢到绣球呢,再说了,我也未曾说过,我不会安定下来,温家虽然有两个儿子,但是,我也要传宗接代的。” 温亦不是在解释,而是在敲醒昌逸,温亦将□□裸的现实扒给他看,希望能够让他了解到两人的情况,他们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跟别提是你情我不愿。 “……”昌逸看了温亦一眼,“也罢,是我多虑了,子源这样的人,即便是为妾也是踏破门槛求都求不到的。” 虽然是赞美,温亦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随后便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就这样吧。 在知道今晚有几十位生的貌美如花的妓子要□□,也就是梳弄之后,温亦就带着钱和温初去了留香阁。 不愧是留香阁,如果不是有人介绍,温亦还以为这是什么风雅之地,整间大厅里没有想象中的活色生香,门外也没有什么招人的老鸨。 “您是新来的吧,奴家从来都没见过您。”老鸨是个非常成熟的女人,没有过重的脂粉味,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知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书香世家之女,墨色的长发被一根小小的簪子高高挽起,既优雅又透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魅惑。 温亦礼貌的点了点头,能经营起一家这么大的妓院的人,即使是个看起来弱不禁风,也不会有那么简单,“这是我第一次来。” 确实是第一次,无论温亦还是温初,温亦是不需要面对这种情况,也没人蠢得把一些玩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人推到温亦身边,温初是从来没有认识同窗父亲好友丫鬟之外的人,没人来染黑他。 “那您这是来……”轻瞟了一眼某处,老鸨用手帕捂着嘴偷笑,“那您来的正好,待雪和忘忧正好没人,如果您想试试家常小菜,铃兰和素心想来愿意的,当然,如果您真的有才情,云舒今晚以诗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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