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早已粉身碎骨，那他现在看到的，只是自己的魂魄？

从不知何处，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可算醒了。”

“啊？”顾时懵了，他四周环望，什么也没有。

“你是谁？你在哪里？”

“我是系统。”那个声音说。

“系统？”顾时皱起眉，什么系统，听声音，分明是个二十来岁的孩子，大大咧咧的，还有点东北口？

“对，我是降临在21世纪众多系统之中页面最美观、功能最强大、兼容性最强、安全性最佳、bug最少、代码最完美的的超牛逼系统。”

声音颇有得意。如果不是死生大事，顾时几乎可以想象一个二十来岁坐在沙发上吃棒棒糖吹着牛的富二代了。可他现在已经彻底凌乱了：“你不是人？”

“顾时。”系统的声音忽然严肃了下来：“我问你——”

“嗯？”

“你，是傻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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