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杀了洪馨阳,把小冰关起来,还指使人绑架张哥。这些事一桩桩摆出来,都是踩人底线的阴损招。你,我,洪兴明那是必须收拾他的,他招架了这么些年顶不住,又把脑筋动到小冰他们头上,个王八蛋,这次我非彻底把他打趴下不可!” “也是时候了,”洪仲嶙淡淡地说,“再姑息养奸,倒显得你我窝囊。” 袁牧之点点头,屈指敲敲前座的玻璃,我们前方升起一个屏幕,袁牧之拉出数字键,点了几个号码,少顷,即看到浩子的三维立体图像。 “给咱们洪爷说点乐子,坐车怪闷的。”袁牧之抱着我大咧咧地说。 浩子笑了起来,恭敬地说:“好的,洪爷,目标刚刚在西塔顶楼跟我们的人发生枪战,经过激烈交锋后,目标由随行雇佣兵掩护着爬进直升机。他进入机舱后没有等下面的雇员上来便命令起飞,机长奉命,在塔顶盘旋几圈后,于飞离地面约十五米时倾斜将他从空中丢了下去,我们的人在下等候已久,上去就将其擒获。他带的雇员兵选择旁观不动,而机长停机后下来与我方人员握手,此举令董先生大为不快,甚至口吐不雅词汇,只可惜现场无人理会。总之事情已经大致告一段落……” 洪仲嶙淡淡地点头说:“辛苦了。袁牧之,把人给我几天。” “不成,就你那些老家伙什,他到你手里几天后就得给你刑堂的人拆散了。”袁牧之摇头说,“这人我留着还有用。” “你难道不想替你张哥出口气?” “想,但我觉着咱们这有人更有权决定董先生的命运,是不是,宝宝?”他低头亲热地吻了一下我的光脑袋。 我点点头,除了我,谁也不能说怎么处置他。 此时浩子的立体图像突然动荡起来,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尽量保持冷静地说:“袁哥,目标刚刚挣脱我们的人朝西塔尖顶跑去。” 袁牧之沉声问:“抓住他。” “恐怕有点难度,他大概,大概是想从上面跳下去。”浩子犹豫地说。 我皱眉说,“带我过去,我想面对面地跟我父亲谈谈。”大结局 很久以前,洪馨阳曾经跟我说过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我无法复述她的原话,但意思是那个男人要入了她的眼,必须身手好,相貌英挺,具备毋庸置疑的男性气质。 我认为我们俩在对男人的外在审美上口味出奇一致,可是我的母亲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你看得上眼的男人,也得看得上你。 我知道对她而言这其实是个不必怎么考虑的问题,我见过年轻时候的她,那个时候,她美得就如一朵娇嫩的蔷薇,却又偏偏坚毅决断,敢作敢当。 加上她的身份,这样的女人,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但凡她有所青睐,不会有男人舍得拒绝。 可惜,碰撞上一个男人的野心,女人身上那些备受推崇的吸引雄性的特征都会变成无关紧要。 她跟董苏之间,从来就不是一场合乎正常逻辑的求偶过程。 现在,我仰着头,看着离我十米以外的高台上,有一个人面对着我,双臂微张,他身后无遮无拦,高塔之下,汽车行人渺小得宛若玩具。 但他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畏惧,而是很平静,宛若暴风雨清洗过的平原,一片寂寥安详。 他看着我,隔着十数米的距离看着我,像第一次发现我这个人一样仔细打量我,我迎视着他的目光,我不得不再次发现,我们真是长得像。我们有一样的轮廓线,一样的眼珠颜色,我们都偏褐,而不是洪馨阳那样的纯黑。 我们的身材都偏瘦,手脚的比例也类似,我们还习惯一样面无表情,当我们这么做的时候,其实是我们在思考的时候。 假使岁月流逝,我也会如他一样,有两鬓白发,脸颊上会有严厉的纹路。 我的父亲,即便你刻意否认,但基因链条的传承就是如此,血脉延续也是如此。 我慢慢地挣脱身后支撑我的袁牧之,朝他走近了几步。我身上的麻醉还没过去,身体没有力气,走几步,维持站立的姿势,已经令我大感吃力。 “我一直在等你,看起来,你没有被动手术。”他看了我半天,淡淡地说了这句。 “是的,”我承认这一点,“我用意志力压住了麻醉。” 他仿佛淡淡地笑了笑,抬头看了会天,问:“你是来让我别跳下去的?” 我没有回答。 “别催眠我,别妄想拦住我,成王败寇,自当如此,我不是输不起。”董苏对我说,“当然,如果你那个手术成功,我还不至于一败涂地。” “手术不可能成功,”我冷静地告诉他,“就算成功,你也无法控制我,反而会慢慢因为对我放下戒心而被我控制。” 董苏静默了半响,随后说:“这么说,我把你制造出来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毁掉我自己?” “要这么说也无不可。”我说,“人总是这样愚蠢,怀着一个目的,却造成另一种结果。” “所谓的命运?” “所谓的命运。”我点头表示赞同。 董苏凝视着我,微微地笑了,这次他的笑看得出是从心里真心发出的,他想了想说:“我杀了你的母亲,囚禁了你十年,你毁了我的计划,让我走到这步田地,说起来,我们谁也不欠谁。” 我想了想说:“虽然如此,但你还是亏欠了我的母亲。” “洪馨阳?” “是的。” “我已不太记得她长什么样,”董苏微微眯了眼说,“记忆中是个漂亮的女人。” “很漂亮。” “你说过,她,”董苏疑惑地微微皱眉,问,“她唯一爱过的男人,是我?” “当然了,”我看着他,柔声说,“看看我,因为爱你,她将我生了下来,因为爱你,所以她千方百计不让你知道,她有了你的孩子。” 董苏沉默了,再深深地看着我,随后说:“即便如此,我还是会下令杀了她,当然,我也永远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孩子,哪怕我死。” 我心里微微一动,却没有酸楚也没有痛苦,只是作为一个信息接纳了。 “我不会忏悔。”他说,“就算从这个时代普遍的价值标准看,我做了很多不能被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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