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别看我在其他方面很不靠谱,但看人看关系什么的我还是很准的。”
段凌低声“嗯”了一下。
白予泽趁机提要求,“段哥,那就让我参演吧!”
段凌却还是摇头,“不行,电影和你的形象都会被颠覆的。”
“没事的!反正我也要转型!”
“转型也要慢慢来,一个经常演酷炫总裁的突然间去演离异丧子的中年失意男子,你觉得观众能一下子适应地过来吗?会买账吗?如果同样拿气场说话,那你觉得你现在的气场能适应这部电影吗?”
白予泽沉吟了下,又道:“我会改变自己,并且尽最大的努力做给你看。”
段凌笑着摇摇头,“没有必要。你呢,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就能当王,所以为什么要在不适合你的领域里死撑呢?这其实是浪费你的才能。”
白予泽沉默了。他想了想,一转眼看到段凌的神情还是那样不可动摇。
“段哥,我就是想试试。”
“不要试了,这是浪费时间,你们演员的年华都很宝贵的。”
白予泽拽着段凌的袖子,“可是我真的很想转型,一直是霸道总裁我都审美疲劳了!网上的黑子现在都叫我白世祖!其实,我也想要有内涵……”
段凌看到白予泽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行行行,我让公司开始帮你转型。正好李导最近的新片是硬汉风格的,正在找演员,我把你推荐给他,你先转成那样行吧?”
白予泽立刻被治愈了,“好!”他一把扑上去抱住的胳膊,“段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也一定矢志不渝绝不负你!”
“别用这种台词恶心我了!”段凌一把推开他。
“我一会儿把李导的手机号发给你,你自己先联系他吧。”
白予泽重重地点头,“好!谢谢段哥!”
段凌说:“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白予泽还沉浸在感动中,没有半点挪动脚步的意思。
段凌连拖带拽地把人推到门口,“赶紧滚回去吧!”
“等等段哥!”白予泽忽然抓紧他的袖子。
段凌没耐心地吼道:“又怎么了?”
白予泽一脸严肃地问:“你和那人孤男寡男地呆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啊?万一化身为狼,菊花不保什么的……”
段凌的嘴角抽了抽,顿时觉得白予泽的确是脑残剧演多了。
“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段凌把罗里吧嗦的白予泽直接推出去了,“赶紧走!我怕我会忍不住打你。”
耗了几分钟时间,段凌终于把这个瘟神送走了。
他低头一看表,居然已经快十二点了。难得的二人之夜竟然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时间全都耗在了未拆封的套套和白予泽身上。
不过到底还是拖延了时间,也算是帮了段凌的忙。
段凌一把关上了门,然后反锁了。
他转过身,笑眯眯地朝祁景锐走过去,“你看现在都这么迟了,不如今晚就在我这睡吧。”
祁景锐从剧本中抬起头,把屋子环视了一圈,最后在段凌灼灼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嗯,沙发再收拾一下还可以睡人。”
等等,沙发?这和段凌预想的不太一样了,于是他劝道:“干嘛要在沙发上睡,那样多不舒服啊,去我床上睡吧,那床够大!”
祁景锐道:“你的床乱成那样,能睡吗?”
段凌:“……”
段凌又不甘心地问:“难道你已经去过卧室了?”
祁景锐点点头。
“好吧……但再乱都可以整理啊,我保证把它收拾得一尘不染的。”
祁景锐反问了一句,“你真的会?”
段凌一咬牙,胁迫道:“会!你别小瞧我,等我收拾好了,你就去床上给我陪睡!”
他噼里啪啦地翻出一双清洁手套戴好,然后气势汹汹地转身去了卧室,去之前段凌还要凑到祁景锐耳边,暧昧地威胁了一句,“哼,陪睡的时候最好小心你自己的腰!”
祁景锐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
三分钟后,段凌又乖乖地折回祁景锐身边。
祁景锐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所以并没有讶异。
段凌犹豫了一下,便绕到祁景锐的面前去,近距离地看着对方一双漂亮的眼睛,淡淡的,不染纤尘。
段凌轻声道:“原来你都给我弄好了啊,早说嘛,那你刚刚还那样逗我?又想逼急我不成?”
祁景锐嘴角的笑意很细微,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察觉。
段凌犹疑了片刻,他的眼睛慢慢变得温柔而氤氲,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双手更是悄然地环住了对方的腰。
“既然你都这么自觉了,那我就只管享用成果了。”
段凌这话没头没尾的,祁景锐先是有些许疑惑,段凌整个身体贴上来的时候他就了然了。
祁景锐轻轻挡下了段凌到处乱摸的手,“既然是享用成果,那应该让我来吧?”
段凌停下了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祁景锐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开了,“你这是在跟我耍嘴皮子吗?”
“没有。”
段凌松开手,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很好,那我们……”
但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突然响起的来电打断了。
是祁景锐的手机在响,而且这个电话是他家里的。
那一刻,他心头就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立即把电话接起来一听。
是管家的声音。
“少爷,您快回家一趟吧!沈先生突然回来了!”
祁景锐一言不发地挂了电话,脸上是一种冷漠到极点的神情。
段凌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丝不好的气息,他没有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而是在祁景锐转身离开的时候大步跟上去了,“我跟你一起去。”
☆、第二十三章 :祁宅(上)
他们走得太急,段凌没来得及拿车钥匙而且更没时间去车库把车开出来。段凌冲到大街上,他似乎比祁景锐还要心急,一个劲地往前冲。祁景锐在他身后一把牵住了他的手,避过了一辆闯红灯的轿车。他把段凌的手紧紧扣在指间,让他稍稍慢下脚步。
他们在大街上拦下了一辆的士,祁景锐简短地报了一个地点,司机一踩油门,车子疾驶而去。
在往回赶的路上,祁景锐的手机响了好几回。可他却只是拿出来看了一眼便任它振动,丝毫没有要接听的意思。段凌坐在他旁边,便说:“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