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用去看了，直接有免费人工翻译。”

他说着，一手搭在顾凡的肩膀上。

闻言，顾凡当即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痛的乔以航忍不住闷哼一声，竟然拿他当枪使！

“嗯。”易源看了乔以航一眼，应了个鼻音。

既然话题已经开了，顾凡只好顺着这话题，不能否认，他做梦都想知道，只是，那是人家的底牌，不能随便掀。

他推开乔以航的手，道：“我记得前两年在y市颁奖的十大网络作家典礼上，命局的奖还是你替他去拿的”。

自从命局被列入内地十大网络名单时，他的奖都是别人代领的，所以，除了他的编辑，以及公司的相关的人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的容貌。

“是啊，因为我是他的编辑。”易源把玩着桌上的空杯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家常便饭之事，这让顾凡感觉自己有些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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