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逗乐了，程哲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

在程哲的笑声中，思维回笼的明焕，第一反应是再次低下了头，用电脑屏幕遮住自己红了的脸，底气十分不足：“也就是有那么一丢丢高冷，然后再加点学神属性，然后再加点恐怖片特效什么的，然后应该就没有然后了。”

“恐怖片特效？”程哲一下子抓住画风不对的点。

“就是黎昕那个逗比说你翻手可剖猛犸象，覆手可战霸王龙，靠着一把手术刀站在人类食物链的顶端。”反应过来自己把内心那点小想法全都抖露出来了，明焕从屏幕后伸出半个头，毫不犹豫出卖了最不值钱的黎昕，眼里满是真诚。

越过桌子，程哲伸手拍了拍明焕的头，动作很快又把手收了回来，收了碗筷转身去厨房。将碗筷放在水池里，对着未打开的水龙头，程哲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又自嘲地笑笑，怎么会没忍住做出那么亲密的动作，大概是当时对方的眼神太过明亮清澈，没有被俗事所扰的痕迹，却带着藏不住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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