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去哪里？”她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林景道。

董波早看出林景不耐烦了，林景估计除了给陈曦讲题的时候有耐心，别的人要求他讲题他都没有耐心的，或者说不会，即使愿意讲也是简单地说几个步骤，一般人哪里听得懂，林景表现如此明显了，亏得王珊实在有耐心每次都来问他。

董波拉着王珊从位置上站起来，道，“不要打扰他了，做题就要自己想才会有进步，还会有成就感嘛。”

王珊很不满地瞥了董波一眼，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董波看着林景低着头沉默的样子，长长的眼睫毛掩住了那双清冷的眼睛，淡色的唇轻轻抿着，皮肤又白又细，比“小乖乖”王珊的还来得好。

不由得便又会想起高一放暑假前的那一晚听到的那一次壁角，真的很好奇那时候的林景到底是如何一种情态，才能发出那种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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