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了很久，高伟强觉得如坐针毡，他尽力避开了赵一铭的视线，盯着地板看了很久。

等徐亮讲完了，高伟强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走人了。

“嗯，讲完了？很好。你可以先出去了，我还有事要跟伟强谈。”赵一铭浅笑了一下，眼神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徐亮看了眼高伟强，又看了下赵一铭，讪讪地先出去了。

高伟强坐在椅子上，紧张地手心直冒汗，徐亮讲话的过程中他的拳头都是紧握的。

徐亮出去后，整个会客室都显得格外安静。高伟强感觉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只听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还有赵一铭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等他抬起头的时候，赵一铭已经站在跟前，并俯下身和他脸对脸，两人距离相当之近，都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

“你，你要干什么？”高伟强紧张到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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