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这么大都没这么疼过。”
一路上都是有琴在酒后胡言,叶带霜还没见过喝醉了还这么唠叨的人,也不怕把嘴说秃噜皮了。回去后,叶带霜给有琴灌了一杯凉茶,把人搬到床上,帮他脱衣裳脱鞋,有琴动作迟缓地抬胳膊抬脚,躺床上的时候小声嘀咕了一句。
叶带霜听得清楚,他说,我不都不当倌儿了吗,怎么还脱我衣裳,声音听着还怪委屈的。
叶带霜就笑了,拍拍他脸颊,说:“哪有人穿衣裳睡觉的?你当不当,睡觉的时候不都得脱衣裳?”
有琴没听他的,翻个身,滚进了床里侧,背对着叶带霜,单薄的里衣裹在身上,肩和腰看着都纤细动人。
叶带霜自己也灌了一杯凉茶,又出去拿凉水洗了把脸,这才回来脱衣裳睡觉。
有琴睡到半夜突然醒过来,他觉得自己头皮疼,伸手一摸,原来没解头发就睡了,他又坐起来把发带解掉,搭在床头上,在自己身上摸了两下,右脚往右边歪了两下,打在叶带霜的脚上,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柳下惠为什么坐怀不乱,他是不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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