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貌似是齐峰的小跟班，弄清了前因后果以后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程飞？哈哈？”程沐笑的锋利，尖锐的直接一刀扎进程飞的心里：“你是说这个程飞？如果哥哥喜欢，送你好了……”

不大的声音带着冷漠的嘲讽传进了程飞的耳朵里，墙面上冰冷的寒意渗进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向外蔓延着死寂，原本还有些生气的人，像是真的变成了布偶娃娃，一向温润的眼睛里光彩尽失，空洞的吓人。当然，对于程飞的绝望，程沐司空见惯的没有在意。

“那……”程煜的话还没有说完，程沐就打断了他接下来可能会有的交换。

“可是，齐峰不是你的，他是我先发现的，你不能和我交换……哥，你是在挖墙脚……”

“……”

挖墙脚？程煜扶额，这么多年，还真是拿他这个弟弟没有办法，虽然说到嘴的鸭子没有吃到是有那么一点的不甘心，不过往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一时伤了兄弟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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