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撞这辆车的？”

瘦司机点了点头：“看着像，反正我没看出来他有踩刹车的意思。”

“那你们有没有看清肇事司机的模样？”

瘦司机摇摇头：“我当时离着有好几百米呢，这晚上的路灯又不那么亮，我就看到个人，具体什么模样根本看不清。”

“我瞅着好像是个男的……”胖司机回忆着说：“他穿着一身黑，还戴着个帽子，他身手应该挺灵巧的，最起码撞了这么狠的一下子，他竟然下了车还能跑，应该是没啥大事儿。”

“那你们有没有看到他往哪儿跑了？”

“那边！”两个司机同时一指。

沈严顺着两人的手看去，眼中所见的是一片小树林，夜色中黑黝黝一片，看不真切。沈严知道，穿过这片小树林，那边就是S市的开发区了。开发区内全是一些大型工厂，白天可能还有些人，晚上绝对是空城一片。凶手往那个方向跑，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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