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谢之昶皱起了眉头，不能理解靳烜这一段解释，刚刚的那个女孩子，非常真实，在她突然改换外貌的时候，谢之昶以为她是妖，在她悄悄变得透明的时候，谢之昶又以为她是鬼。

但是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却说她不是一个人。

“类似于一件器具，虽然看上去很像一个人，也有自己的小性格，但那都是程序设定好的……”看着谢之昶越来越疑惑的目光，靳烜知道自己的解释变得越来越难懂。

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的暴躁感觉渐渐涌了上来，靳烜停下了解释，他有些担心，不知道为什么许久没有冒头的暴躁症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靳烜习惯性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却没有想到，谢之昶的声音从身侧传过来，“若是一时间解释不清，便不解释了。”

谢之昶的声音传入了靳烜的耳朵，也安抚了即将涌上来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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