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纪,也被我和樘哥寻到了真人,当个景点儿似的围观了一圈。
彼时毛纪早已成亲,不过并非像蒲松龄所写,娶了张家的姑娘,演了出姊妹易嫁的戏码。毛纪娶的妻子,连姓氏都与张姓沾不上半点儿关系。
庄稼种了一茬又一茬,挤在庄稼间茁壮成长的杂草也越过了春夏与秋冬。及至跟我学着种田的樘哥,学到笑纹在他的眼角烙下永久的痕迹时,田里的庄稼还是被他种的半死不活。
送去田间的粥罐中,永远的留着几口剩粥,敞开的罐口似是在等着只连偷吃都偷不利索的笨狐狸。
只可惜,狐狸等不到,只能等来我这么个收拾剩饭的人。
三两口喝完粥罐中的剩粥,数落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樘哥率先开了口。
“等到了。”
他想要等的人,等到了。
无论唇角干净与否,似乎总沾着唯有樘哥才能看见的粥痕。抚着樘哥眼角的细纹推开快要黏在身上的樘哥,我难得的,也聊骚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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